坊间有传闻,御史便可闻风奏事,反正言官不获罪。

但谢楚楚还有问题:“你怎么散播谣言呀?”

晏谨微笑,表示这根本不是什么难事:“有办法,楚楚且等明日便知晓。”

“那匹马怎么办?”谢楚楚问。

这种事情,若是报官,以邱家估计只会说,是自己家的马儿被人偷了,因此这件事与邱家无关,目前的证据,自然也不能将邱家如何。

可晏谨依旧要报官。

膈应也得膈应邱家的人。

晏谨沉了沉眸:“留着,晚些我去一趟京兆府。”

谢楚楚虽然也聪明,但某些时候,她一般懒得动脑,像下棋似的,一线一串地将那些事情串连在一起,她比较喜欢武力解决。

可武力解决问题虽然很爽,断了茎却不能拔了根。

何况,晏谨有自己的考量和自己的路要走。

他估计想要邱家成为他晋升路上的踏脚石。

晏四郎啊晏四郎,可真是大胆呀!

就敢撼动这样的名门望族,可是,这样的相公,谢楚楚更喜欢!

谢楚楚不插手晏谨的谋划。

晚间回家的时候,看到晏杨竟然胳膊打了石膏,吊着右手回来,三婶差点当场哭出来。

“这,这怎么回事,莫非……”

莫非儿子的霉运,又重新出现了么?

二婶也慌得原地转圈,一直念叨着今年的菩萨是不是拜得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