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楚楚继续为晏杨处理伤口:“然后呢?”

某学子吞了吞口水,远离谢楚楚两步:“幸好晏谨反应快,将子规兄拉到了旁边的铺子里,但两人动作太快,还是摔了,晏谨这才擦伤的。”

有人接着补充,语气震惊,手舞足蹈的:“哇,谢大夫,你是不知道,当时现场多么惊险刺激!”

谢楚楚:“我真不知道。”

所以你倒是快说啊!

某学子几乎手脚并用地在述说:“晏谨站起来之后,立刻吹了一声哨子,好神奇你可知道,那马儿原本带着那人要跑掉的,听到哨子之后,突然停住脚步,扬起前蹄嘶叫一声,调转马头跑了回来,我们都吓坏了,以为是马儿疯了,那人见势不对,在马儿跑回来的时候,便抬手抓住了街市上的门坊,离开了马儿。”

谢楚楚心说,这有什么神奇的,我相公会的多了去呢。

晏谨在药王谷的时候,看过二师兄从南楚带回来的书,学会了一些驭兽之术,御蛇御驾狼都可,御马更不在话下了,因此一吹哨那马儿便回来了。

可惜京城小小地方,没有给过晏谨发挥的机会。

可惜,那撞人的人十分机灵,逃走了。

不过,晏谨用机弩在对方的大腿上射了一弩,对方也受伤了。

在场的学子们看着晏谨,更多了几分敬佩,简直目光崇拜。

他那点擦伤不重要,晏杨才是严重的。

这手如此容易受伤,便是因为,他少时也断过一次。

那时便是因为右手骨折,因此没有进入考场参加科举考试的。

难道今日又要重蹈覆辙。

这谁受得了?

“没事。”倒是晏杨出声:“麻烦楚楚先帮我处理好,不耽误。”

谢楚楚心说,二哥你心态倒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