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楚楚事儿多,目前已经不经常在济世堂坐诊,都是疑难杂症,解不了了的再跟她预约,她做的是决策层面和药物研发、药物交易的事情。
她看懂了两人这话只是随意的借口,还有别的目的。
但到底是什么,她不清楚。
因此,只是客套了两句,让两人去济世堂抓药,最后以忙碌为由,亲自带着六宝和小砚安去上学。
事情,不如找太子问问。
不过,那小子似乎可能是知道自己掉马甲了,暂时没有来晏家玩。
六宝和小砚安客气地跟两人说了再见。
马车一走,老夫人瞬间潸然泪下。
她抓着丈夫的衣裳,激动地说:“一定是我姐姐的孙儿!”
徐老大人安抚她:“好了好了,人也见到了,你该安心了,那孩子还在考场里考试,不急于一时,从能见到的。”
“叫你再等等,跟老国公商议之后,等晏老夫人来京城再说,你等不及。”
徐老夫人笑骂:“你还怪我,我能等得了么,你不知道,此事就是我最大的遗憾,皇后写信回来,我几乎不敢相信是真的。”
“那是姐姐的孙儿,算起来,他们应该叫我什么?”
徐老大人看着自家妻子,瞬间不知如何开口。
这亲戚关系,也太远了些吧!
谢楚楚将两个小团子送到了学堂之后,便去跟谢琼汇合了。
父女俩直奔城外的火器营而去。
大齐的火器营在京城外的一座山中,此处算是生产基地。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