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是不是,这都是皇室血脉,因此无人敢诟病。
夫妻俩关系不好,因此,生了孩子后,大长公主连大将军王府都不进去一步,她连谢琼最看重的谢安,也不见得怎么搭理,怎么会去打理谢琼的一个义女呢?
这义女,据说还是一个乡下来的丫头。
郑尚书不理解,但郑尚书不能明面上得罪两人。
郑尚书是个文官,哪里是谢琼的对手,被谢琼搭一个肩膀,他都站不直了。
当下道:“误会,误会,在下替犬子跟王爷和县君道歉,当日的事情,都是犬子喝多了,神志不清,不明事理,下官已经教训过他,罚他跪了几日的祠堂,饭都不给吃一口。”
谢琼冷笑一声。
“跪个祠堂算什么,你儿子犯错了,只不过跪了个祠堂,失了口饭菜,本王的女儿被欺负了,失的是源源不断流进医馆里的病人和银子。”
抢了那丫头的银子,那就是抢了她的命!
郑尚书:“……”
你不就是想让赔钱?
从未见过抢银子抢得如此清新脱俗的人。
郑尚书跟邱府是姻亲,因此,郑尚书也算是邱太傅的人。
见此,立刻有人过来替郑尚书说话,尤其是邱太傅的一派的官员。
“虽然当日确实是郑公子有错在先,但是,县君当日当街打人的行为,也的确十分粗俗,就算郑公子有错在先,也该好好讲讲道理,而不是立刻动手,听说,郑公子当日伤得十分严重。”
“靖宁县君出身乡野,的确有些不守闺阁女子的规束,王爷应该请个教习嬷嬷来好好教导一番。”
谢琼扯了扯唇角:“你这意思,是本王教女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