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压根就不是谢楚楚的对手,谢楚楚双脚都没动,直接抽出了腰间的鞭子,刺拉拉一声,卷住了他们的棍子,再一鞭子送回去,瞬间将他们全部砸在了地上,个个疼得哀嚎。
如此,街道上围观的人更多了,连周围店铺里的人都出来看热闹。
就在这时,人群里一道与欢呼喝彩不和谐的声音传来。
“靖宁县君!”
“祖母,是妹妹!”
接着,一道老人的不满的声音传来。
“一个女子,当街打人,这样粗鲁的行为,真是毫无教养,还不快将郑公子放开!”
谢楚楚的脚还压在郑公子的胸膛上,闻声看了过去,便见一个身着粉衣,带着白色幕篱,长长的单薄的帷布,几乎罩到她脚踝。
但那帷布单薄而透明,谢楚楚一下子就看出来了,那便是前段时间才见过的温然,而她正扶着一个年老的老夫人。
方才,就是这个老人在说话。
谢楚楚不用想,都知晓,那个老夫人,就是谢琼的母亲了。
果然,见到谢楚楚看过来了,谢老夫人找到了存在看,却越发不屑,甚至嫌弃:“还不放开郑公子?孽女,你这是打算将郑公子打伤么,你有几条命,能赔给郑公子?”
这是郑尚书的儿子,郑尚书跟谢琼同朝为官,谢老夫人并不希望因此而让两人关系有什么误会。
谢老夫人甚至总是为此费尽心思,感动于自己为儿子的付出。
可惜,她这不过是深宅妇人之见,谢琼压根不需要她来维持这种所谓的同僚之谊。
她不过是在感动自己罢了。
谢楚楚并听话,反而问道:“你是他祖母?”
谢老夫人成功被气到了:“孽女,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