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看到谢楚楚从自己的营帐里,拖出了一个大箱子。

李军医:“??”

这又是啥啊?

一盏茶之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谢楚楚将箱子打开,拿出针具,一针扎进了士兵的上臂。

人类对扎针具有与生俱来的恐惧。

哪怕是这些在战场上摸爬滚打,杀人如麻的士兵,也不能克服这种恐惧。

霎时间,军营里传来一阵阵杀猪叫。

“啊啊啊啊——”

军医们:“!!!”

看着就牙疼怎么办?

哎不对,她这是做什么呀!?

军医们没见过这样治病的,他们心中不确定。

李军医:“快去叫谢将军,这是什么治疗法啊!”

谢安闻讯赶来的时候,见到这一幕,他十分镇定。

甚至有些许骄傲。

呵呵,想当初他受伤,在晏家的队伍里休养,也被她这么扎了两针。

“她在为将士们退烧。”谢安一副只有我懂的自豪感。

当初谢楚楚给谢安打针,也是为了退烧,谢安看她这么做,以为也是退烧。

他并不知晓自己误打误撞懵对了,在李军医还要说,从未有过这样的治疗法的时候,谢安说:“我当日受伤,就是她这样给我治疗的。”

一句话,再次将李军医的怀疑堵上了。

李军医今日就是一个哑巴军医。

接下来谢楚楚面无表情,在士兵们的杀猪叫声和“不要啊你不要过来啊”“救命啊娘啊”“啊啊啊啊我不要扎针啊”的悲惨叫声中,化身打针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