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今日晏家也不太平。
此时,有一辆马车停在了晏家宅子的门口,马车看起来就有些豪华。
晏家宅子的门口,站着一个与周氏差不多年纪的妇人。
她抹着眼泪,哭唧唧地说:“二嫂,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样对待佑儿和玉儿,是,他们是小辈,若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跟我说就是,为何要对他们下这样的毒手?”
“二嫂,你自己也有孩子,你都不心疼的么?”
“我知道,你从前一直不喜欢我,看我不顺眼,但我们二十年没见过面,你为何依旧对我有如此大的恨意?”
宋氏就站在门口,面无表情。
看着对方哭哭唧唧了一顿,冷声问:“哭完了么?”
晏小姑猛的一顿住,似乎不可置信地看着宋氏。
宋氏冷笑:“可真是稀奇了,你嫁出去二十年,一个音信也没有,几乎跟我们晏家断了联系,我们晏家这才刚到潍县,你就上门,说我们将你儿女打得半死不活,笑死,我们连你儿女是谁都不认识。”
因为晏小姑上门,在晏家宅子外哭哭唧唧,而这又是在朝霞街,这时候,围观的人并不少。
一开始,晏小姑哭哭啼啼,众人还以为又是一出姑嫂不合的戏码,没想到,这其中还有别的戏啊?
晏小姑:“你敢说,佑儿和玉儿受伤,跟晏家一点关系也没有?”
“母亲知道你们这样欺负他的外孙么?”
宋氏抱胸,干脆直接坐在了门外的柱子边。
她是懂阴阳怪气的人:“母亲?原来你还记得,晏家是你娘家?二十年不闻不问,你倒也开得了叫母亲,真稀奇。”
晏小姑脸色一变。
周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都在看热闹。
晏家在太平县上倒霉了几十年,被人笑话了几十年,宋氏早就不畏人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