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江州知府府衙的人,那是他们的上头的上头。

难道,这家人有人罩着?

谢楚楚双眸一眯,有隐情!

这不许进城的说法,怕不是县衙、府衙颁发的,是这帮人私下搞的鬼!

这么一想,她眼里冷意更甚。

晏谨将她护在自己身后。

少年声音冷冽:“大齐律令,战乱之时,任何城镇不允许拒流民入城,这到底是你们潍县县令的政令,还是你们私下谋权?”

“再有!”

在对方还没有开口反驳的时候,晏谨继续厉声道:“大齐律令,随意损毁路引,杖二十,知而故犯,杖四十!你们是官兵,应当知晓不能随意损毁路引的律令,而今却故意踩踏我晏家的路引,是明知故犯!”

此刻的晏谨自有一种矜贵之气,让人不敢随意冒犯。

谢楚楚扭头看了一下自家相公!

这气质,真帅!

晏谨的话让这几个官兵感到羞愤。

“你,你等着!”

“你们殴打官兵,就是不将朝廷放在眼里!”

“你们,你们跟叛军是一伙的!”

一定跟叛军是一伙的帽子扣下来,那可就是大事了!

谢楚楚和晏谨不为所动,而早已有官兵,跑回城内衙门搬救兵了。

他们来得很快!

“大人,就是他们!”

来着是一个矮瘦的中年男人,他先是看了一眼被谢楚楚吊在城门上的官兵,脸色十分不好看。

“还不快将人放下!”

谢楚楚哼了一声,根本没将人放下来:“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