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始终笑眯眯的说没有不妥,甚至还觉得感觉好了许多。

谢楚楚:“祖母,你那是心理作用,就算起作用,那也是施针结束后才有的感觉,现在是感觉不到的。”

在场:“……”

老太太:“……”

周氏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这孩子,你祖母是信任你。”

谢?行医十分认真?十分严谨?楚楚:“……”

她小脸严肃:“行医忌讳告疾不正,该如何就得如何,不可隐瞒和夸张。”

还挺有架势。

像个大夫的样子。

在场的瞧着她小脸严肃又认真的样子,反倒是放心了不少。

晏谨的目光放在她严肃又认真的小脸上,唇角不自觉微微扬了起来。

然后,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又恢复了严肃的神色。

这一次施针,只用了两刻钟的时间,但拿走银针之后,老太太确实觉得自己精神好了许多。

多日的头痛沉闷感一扫而光:“楚楚确实是有些本事的,从前你祖父在的时候,给我施针几次,我能感觉到好转,确实舒服多了。”

谢楚楚得意,不自觉扬了扬小下巴,但还是十分矜持:“祖母过奖啦。”

虽说矜持,可晏谨看着,总觉得,她那“我就是厉害”的小模样,就好比得到了大人奖励的小孩似的,若是有一条尾巴,此刻能摇摆摇摆,扫平方圆几里地。

经过这一茬,周氏是彻底信服谢楚楚懂得行医了。

谢楚楚收好银针:“等安定下来了,我给祖母写几个方子,到时候身子调好了,定能长命百岁!”

谢楚楚顿了顿,又说:“不过,祖母忧思过重,这才导致身子不好,日后应该放宽心一些。”

老太太忧思过重是没办法,丈夫去世,大儿子生死不明,家里孙儿病的病、残的残,她心里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