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这样一个王府,为何花销那么大!之前白吟管家的两年又是怎么撑过来的!
怪不得当初白吟主动上交管家权,怪不得……白吟这是在故意坑害她呢!
刘竿晓越想越伤心,连带着怀里哭着的启哥儿,她也越看越不顺眼。
“既然如此,你写了和离书来,我跟你过不下去了!”刘竿晓将孩子递给了旁边伺候的丫鬟,她抹了一把眼泪,此话说的是气话。
二爷无论如何也是不敢同刘竿晓合离的。
“你这……瞎说些什么!真是胡言乱语!”二爷狠狠的甩了一把宽大的袖子。
马上就要过年了,王府乱成了一团,王爷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平城上,对于家中的事情,王爷一概不知。
而王妃借口说自己病了,也浑然不顾其他几房的生死。
白吟显得淡定许多,她专门叫一个丫鬟每日出门去订多少吃食回来,左右花那几个钱,她也是不在意的。
秦骁印晚上回来的格外的晚,白吟被外头脚步声给吵醒了,她摇了摇铃铛,没人过来,她一颗心往下沉了沉。
躺在旁边睡的盛哥儿睡得正沉,白吟也顾不得其他了,只能起身查看。
虽说平城从前多恶劣,可是如今王爷早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
难不成还有什么余孽?竟然偷偷摸摸到王府来?
白吟披着外衣,手中紧紧的捏着一个花瓶,把门开了个缝,她这才刚刚往外瞧,立刻就对上了秦骁印的眼眸。
白吟浑身的力气卸下了几分,秦骁印推门而入,冷风灌入,秦骁印黑色的披风上全都是白雪。
他低下眼帘,果不其然,就看见白吟白嫩的手中握着一只瓷瓶,他不过片刻就懂了白吟方才思绪飘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