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唐姒蜜这几天数钱都数的合不拢嘴。

见唐姒蜜这么高兴,阎鹤柏才敢开口。

“只有我们两个。“

唐姒蜜抬眼:“怎么?”

阎鹤柏松了一截领带,喉结微动。

清楚唐姒蜜的恶劣秉性,知道唐姒蜜有事儿做事荒诞不经。

但是阎鹤柏还是有一种,她是神女,不能冒犯丝毫的感觉。

就连索吻,都克制的需要沐浴更衣,还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口。

他踌躇的厉害。

表情不自然,动作僵硬。

唐姒蜜上下打量,“你怎么了?怎么一脸要做亏心事儿模样。”

对阎鹤柏来说,触碰亲吻唐姒蜜,都是对唐姒蜜的一种亵渎。

亵渎他心里唯一的神明,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这个更亏心。

他被戳穿似的,吞了一下口水。

“哦……”唐姒蜜了然的拉长声音。

阎鹤柏则像是一个被当场抓住的贼,但这个贼有个好处,他害羞的时候,脸是不红的,耳朵后面,却会有一大片的鲜红。

在唐姒蜜戏谑的眼神之中,阎鹤柏坐立难安。

唐姒蜜对他勾勾手指,他就阔步走向唐姒蜜,生怕他耽误一两步,唐姒蜜就改了心意。

他走到唐姒蜜的身边,唐姒蜜抬头,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

一触即分,蜻蜓点水一般。

阎鹤柏像是得到神女指引的狂徒,企图用他的蛮劲儿继续下一步。

可他的动作被管杀不管埋埋的唐姒蜜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