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前因后果，报应不爽吗？

土御门闭上了眼睛，它嫌弃的甩了甩手上关于土御门的血迹。

“我已经把他杀了，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做？”小乞丐满怀期待地问。

唐姒蜜说：“我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做。”

小乞丐脸上的笑容僵硬住了。

“是吗？”他的语气反而是失望的。

他笑了笑，明明是嘴角的一丝一毫的动作，看起来却像是山崩地裂一样恐怖。

“你知道吗，那天你给我喂粥时，你的头发上落了一片早春的桃花花瓣，我想帮你摘下来，可是我没有力气了。”

他说着，脸上却带着笑。

唐姒蜜是看过那一半记忆的。

记忆中的小乞丐，在遇到那个小坤道的时候，他已经病重到，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唐姒蜜说：“那天是秋天，怎么会有春日的花。”

小乞丐笑了笑，“其实那时候，我的眼睛是看不见的，我是循着香味找到粥铺的。”

“你靠近我的时候，我闻见很香的味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但是我知道，那味道是从你身上过来。”

“从小到大，从来没人看过我一眼。”

“我听声音能分辨出来，那个粥铺就在距离我很近的地方，可是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打我，所以我不敢上前。”

它说着，看向唐姒蜜。

那巨大的眼球，唐姒蜜还记得，是那个小乞丐的眼神，但可能是它现在的模样太诡异了，唐姒蜜并没有因为这点熟悉的感觉放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