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铃木强撑着,他说着,其实在仔细的观察唐姒蜜的神情,假如唐姒蜜表现出一点儿的退意,那他就直接跟唐姒蜜硬刚。
毕竟,如果能用他命,换来一个合理的,向华国讨回血债的理由,他今天就打算死在这里。
唐姒蜜看出他的意思,直接说道:“给我安排一架飞机,把他绑上去,然后在扶桑的领空……”
唐姒蜜顿了顿,但铃木已经猜到了,这个女人,打算让他回去再死,那他的死将没有丝毫的价值。
这么狠毒,那唐姒蜜顿了一下,是什么意思?
唐姒蜜问道:“祁玉,你说扶桑那么大一点儿的地方没有没有自己领空?
唐姒蜜这话……
恶毒,甚至比她要把他炸死在自己国家的话,还要恶毒。
杀人诛心。
唐姒蜜说道:“他们家不是又给自己找了一个爸爸吗?”
“还真是当儿子的专业户,以前不就是我们的儿子,他家那个什么阴阳寮,学的就是我们的钦天监,但是学了一个不伦不类。”
“说是术士,其实本事就连张怀真那样的半桶水都打不过。”
“还有那个被他寄予厚望的土御门弥生,说起来就是一条曾经夹着尾巴,从九州大地上,灰溜溜逃走的狗,现在也敢在这里挑衅。”
铃木没想到,唐姒蜜是个嘴巴这么毒的人。
明明看起来是个乖乖巧巧的小女孩,怎么说起话来,就像是连珠炮似的,他听着,甚至觉得自己一口气没有提上来,差点儿把自己气死!
“牛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知道什么!土御门弥生,是敕封的最后一任的阴阳师!”
唐姒蜜鼻子都皱起来了:“错了!”
“敕封是只有天朝上国能用的词语,你个藩属国,没有这个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