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鹤柏作为这次的赢家,就连晚上都多喝了几杯。

唐姒蜜家庭院里的灯全都亮起来了,夜里的风不像是上次阎鹤柏夜里来时那么料峭。

春日的风,带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带过来的花香气味,在酒精之中,说不出的沁鼻,就连院子里的那颗桃花树,都抖擞着身上的花枝。

阎鹤柏离开前,脚下的步子踉踉跄跄,被阎五扶着,却没有回头。

他怕他一回头,只想看着唐姒蜜不想回家了。

唐姒蜜目送着他离开。

第二天,铃木就闹上门了。

“土御门是在你们华国的土地上失踪的,而团藏就死在了你们这里,难不成你们想要赖账?”

祁玉皱着眉头,盯着他胡搅蛮缠。

“铃木先生,事情发生的时候,你就在现场,难不成你还打算把这件事情,都怪到我们的头上。”

铃木当然知道那时候是个什么情况,但是现在他确实失去了土御门的联系方式。

他也从提前回国的宫雨哪里,知道了那天已经失败的土御门再站起来的时候,在他身体里说话的人,早就变成了土御门弥生。

那是为传奇的阴阳师,这个阴阳师,他有什么样的大计划呢,是不是要摧毁华国。

如果他能参与,那是不是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铃木忍不住这样设想。

但是现在,他找不到土御门弥生。

“当天参加比试的那个道士呢,我需要跟他当面对峙,这件事情,就是你们华国人心狠手辣。”

铃木咄咄逼人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