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真吃力的抬起手:“事不过三,你的牌打完了,轮到我了。”
浑身上下的血都快流干的一个人,还能用出什么手段?
土御门想不出。
可穷追不舍头颅还没打算放过他。
土御门君脚下的阵法,已经花掉了,就算他怎么念动咒语,万象也不受控制了。除非将他们一一抓回去,由他本人重新炼制。
但走独处生死比斗,他已经害的张怀真奄奄一息,张怀真又怎么给他机会。
他只能躲避着。
这些鬼头一次有一次的,想要冲过来,他们是铁了心的要把他身上的肉全都咬下来。
紧接着,土御门念动咒语。
那些鬼头似乎已经失去的方向。
他们左右寻找,都看不到土御门的方向。
他布下了隐身的结节。
这也与是个好方法。
但是那些鬼头可不是他们场上比赛的人员。
他们没有不能走出擂台的规则。
团藏和宫雨,在下一瞬间,就成了众矢之的。
“打鬼子,是不分台上和台下的。”
他们像是集体咬住张怀真那样,密密麻麻的咬在了团藏的身上。
团藏的声音散发着痛苦。
等那些鬼头散开,原地果然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
“土御门君,你的万象失控了!”宫雨拉开她的巫女弓箭,射出的箭矢,只能擦着他们而过。
他们是怨气,是仇恨,所以是没有实体的,所有的攻击对他们都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