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碰上了疯女人,她有几分道行,我连阎鹤柏家的大门都没进去。”嗔鬼说着,偷偷用眼睛打量老法师。

这位也不是什么开慈善堂的善茬。

嗔鬼看着自己屁股上,被一张纸扎出来的几个血窟窿,终究还是没敢把那个小女孩儿鬼魂,已经被唐姒蜜超度了的事情说出来。

这要是让眼前的老法师知道了,还不得把他杀了泄气。

嗔鬼大气都不敢出,他支支吾吾,只是一个劲儿叫委屈:“老法师,他这哪是扎我的屁股,她这是扎您的脸。”

老法师面皮一抖。

总觉得这话哪儿哪儿都不顺耳。

“老法师,这个仇,你一定要替我报了了。”

他哭的委委屈屈,抓着老法师的法袍,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要不然您传授我一些法门,我亲自去找那娘们,一定把她碎尸万段!”

老法师盯着面前的小鬼,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勇气,居然能放出这种豪言壮语出来。

“你现在连你说的那人的一合之敌都不是,你说你要怎么把她碎尸万段。”

老法师目光如一潭死水,“她可说了她的出身。”

嗔鬼摇摇头。

而一旁在病床上养伤的唐青忍不住问道:“你说的那个女孩,是不是十八岁上下,住在阎鹤柏家旁边。”

嗔鬼仔细想想,“年纪对的上,我刚进了阎鹤柏的家,她就从一旁冲了出来,用一张白纸将我捆了起来。”

他越说越委屈。

“白纸……”

老法师轻轻眯起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

“那岂不是跟灭了盘龙山的那个老东西的人,有所相关?”

唐青的肩膀准备整个洞穿,现在一动不能动,但是提起唐姒蜜,她比嗔鬼,还有容易动怒,她咬着牙,“是她,一定是她,唐姒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