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辜负她。
那些迂腐的道长们,嘴上说着她是妖女,却要举杯祭她。
她也没辜负别人。
上天给她天赋,师父教她学艺,出云顾惜她,冷雪芦友爱她。
她以她的命酬谢他们诸位。
而且事情过去这么久了。
唐姒蜜才恍然,似乎天命安排的事情桩桩件件,严丝合缝。
“我回到海城的第一天,就遇见了垂危的你。”唐姒蜜指着阎鹤柏,像是解开谜题时,她眼眸之中的兴奋,肉眼可见。
“青园是百年老字号。”
唐姒蜜没头没脑说了一句。
阎鹤柏是青园的常客:“据说,青园一百年前,就是那样的布置。”
一百年前的人,怎么能算计到才二三十岁的阎鹤柏。
那就只能是,一百年前,有人在青园布置下常规的风水局。
只是阎鹤柏出生了。
他身上的气运,自然惹人馋涎。
馋涎是一说,阎鹤柏的气运自然庇佑他诸事顺利,无灾无难。
没有用心筹谋,想要伤害他一根毫毛都难。
所以背后那人,先是联合阎鹤柏的亲人。
阎鹤柏的亲人与阎鹤柏同气连枝,自然能得道阎鹤柏的庇佑。
亲人偷阎鹤柏气运,比外人对阎鹤柏下手,更名正言顺,也更不用担心,被阎鹤柏的气运反噬。
阎鹤柏的气运日渐减少,背后下黑手的人,也方便些。
“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要跟谢七爷求证。”
唐姒蜜浅笑着,目光只是远方。
阴门开在阎鹤柏家门后,总不会是巧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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