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霜抬头挺胸,她从心中生起一股莫大的力量。

本该如此,她本来就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畏畏缩缩,被困在一段情绪里出不来?

应该害怕,也只该是他们害怕。

阮南霜挺胸抬头。

“都挺明白了吗?”宁白玉问。

阮南霜没有被雷劈,让他们感受到的不是因果报应,而是孔天骄被雷劈,是偶然还是真的是那个宁白玉念咒?

“天雷作证,你们谁有不服?”宁白玉问。

他们心里都不服气。

但是他们都要命。

宁白玉打了一个响指,天上的雷云渐渐散去。

失去震慑,那些人又开始蠢蠢欲动。

可这时候沈嘉乐已经把婚宴的礼单拿到手里,他两根手指,嫌弃的捏着那个写满宾客名字的礼单:“诸位的名字可都在我手里,倘若让我知道有人还敢在背地里遭遇,我们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从那些人有所忌惮的表情上看来,宁白玉又学了一招。

宁白玉又说:“对了,我这里还有一个版本。”

“孔天骄接近阮南霜就是带着目的的,是他让人带阮南霜去的酒吧,是他安排的小混混带走阮南霜,是他偷走阮南霜遗失在酒吧的手机,给徐蔚发了恩断义绝的信息,删掉徐蔚的全部联系方式。”

“让阮南霜生不如死,造谣破坏阮南霜的名声的人,都是他。”宁白玉一字一句地说着。

就连那些跟着孔天骄羞辱阮南霜的人都觉得汗毛倒立,如果有一个人这么处心积虑的迫害自己,他们又该怎么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