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绝对有误会，柯妤不是这样的人。”

霍永林紧皱眉头：“不是啊，师弟就是这么给我说的啊。他和柯妤一起当过评委，接过柯妤在直播的时候当初骂他，把他气得都没去参加节目了。”

“师弟，你哪个师弟啊？”

霍永林知道陈宁和程军的关系不太好，支支吾吾没有说出他的名字。

看霍永林那吞吞吐吐的样子，陈宁一下猜到了这个师弟就是程军。

“永林啊！”陈宁的脸上浮现一丝的怒意，“你怎么还和程军那个混子在一起啊？我早就把他逐出师门了，你这事儿你还不知道吗？”

“师傅……我……”

陈宁继续教育道：“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和年轻的时候一个样子，听风就是雨，程军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他都骗过你几次了？”

“你知道我怎么认识柯妤的吗？”

霍永林一副犯了错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认识的？”

陈宁回忆起来在大理的时候：“这孩子啊真是个好孩子，还没有出名的时候我就遇见她了，那个时候她参加一个节目，去了大理的养老院，给那些孤寡的老人们办了一场非常用心的演唱会。”

“虽然条件特别差，但她唱得却特别好，我现在好记得我和你师母和往常一样去外面散着步，误入了那个地方，没想到却遇见天籁一样的声音。”

“她那首《但愿人长久》我现在还总是听呢，后来我被邀请参加《华国好歌曲》的评委又遇见了这孩子，她虽然去往了更好更大的舞台，但是人一点都没有变，我看她那双眼睛我就知道她还是那个在养老院唱着歌的好孩子。”

说着柯妤的事情，陈宁心情平静了很多，但想到了自己那个不省心的徒弟，陈宁又换了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