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景森修长手指,勾起她鬓边汗湿的发丝,轻轻掖在她微红的耳廓。
栗芝看着抓皱的真丝床单出神,嗓子哑了,连手指都酸了。
她打了个懒懒的哈欠,眼尾红而湿,懒懒娇娇的垂着酸涩的眼皮,半梦半醒懒得动弹。
靳景森薄唇吻去栗芝眼角的薄泪,低低耳语,“芝芝,这次回去,给你搬家……”
栗芝懒洋洋的摩挲靳景森修长冷白的手指。
刚才靳景森的手一直按在她脸侧,手背的血管紧绷的像艺术品,又欲又撩人。
栗芝慵懒的像个纯白娇懒的布偶猫,密密绒绒的睫挡住星芒点点,“搬家?搬什么家吖~”
靳景森瞳仁湛黑,幽幽一闪,搂紧了怀中娇软的金丝雀,“当然是搬回我们的家啊……”
栗芝软软的头顶蹭了蹭靳景森的下巴,突然呼吸一窒,嗓音微微颤抖,“哪个家吖?有笼子那个?”
靳景森轻轻叹息,“你喜欢?那……搬去那里,也可……”
“卧槽!你特么有病吧?”栗芝瞬间炸毛,心中警铃大作。
那晚的黄金鸟笼给栗芝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
而且她脚踝上那个金脚链,要不是做的太精致,看上去好值钱,她早把它扯断了熔成金块儿了。
栗芝瞪着桃花眼,腾的坐起身,二话不说开始在柔软地毯上,找散落的衣服。
靳景森眸光微沉,缓缓走过来,从背后搂住栗芝,“芝芝,别走……”
栗芝摇头,一脸拒绝,顶着凌乱的长发,一步步后退,“靳景森你,你不是吧?”
“之前签约的时候,你可答应我,咱俩是隐婚,咱们不住一起,谁也不管谁的?”
“你这突然要住在一起?你什么意思?”
栗芝疯狂摇头,一脸拒绝,“不行嗷,你想都不要想,我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