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完咒语,赵年年试探性地伸出了一只脚,脚尖点上软剑,下一秒,整个人都扑了上去。

软剑一晃,赵年年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

这什么破剑,居然还乱动!

拍掉嘴角的泥沙,赵年年目光哀怨地投向一旁打坐的路朔,“师傅,能换把剑么?这剑太贱了,不听话。”

路朔:“…………”

不是很想跟笨蛋徒弟说话。

见路朔老僧入定似的坐着不说话,赵年年撇撇嘴,“完了,这师傅还是个聋的。”

路朔:“???”

见自家师傅不说话,赵年年偷偷翻了个白眼儿,再接再厉,小心地一点点释放自己的本领。

一次,两次,三次,五次……

随着最后一次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重新站好,赵年年这回换了个口气——

“剑啊剑,你再乱动我就把你扔进炉子里回炉重造把你铸成一把菜刀去!”

说罢,再次伸出了脚。

这次稳了,赵年年双脚都站了上去,摇摇晃晃,双手打开,一左一右地晃悠着保持平衡。

软剑就悬浮在距离地面不足半米的高度,晃动了几下之后,逐渐趋于稳定。

“师父,我可以御剑了!”

站在软剑上的赵年年冲着老僧入定的路朔兴奋地挥舞着手臂。

路朔睁开了眼睛,抿唇,“嗯,做的不错。”

“去那边再多练习一会儿。”

等人走了,他好去看看悬崖边上还有没有昨天晚上的那种野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