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必须得跟着我,不然就会死的那种?”

赵年年已经将自己离开路骅就会死的事儿简略地告诉了他。

但是路骅还是有些怀疑,“可是你不是本身就是鬼,还有再死一次的说法?”

[灰飞烟灭,再也投不了胎的那种!]

路骅摸了摸下巴,“哦,这样,知道了。”

“也就是说,你现在的…身体,就像是一个缺电的手机,而我……就是电源?”

赵年年想了想,点点头,[是这个意思。]。

如果说把她现在头顶上的生命条对比充电格的话,那说她与路骅目前的关系是手机与充电宝的关系好像也没毛病。

“那如果你充满了电,就可以离开我了?”

[理论上是这么回事儿。]

至于现实么,她知道个鬼。

得到这个回答,路骅心情很复杂。

论,被一只鬼当成了充电宝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路骅表示,总之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就比如,他时时刻刻都在被一个自己根本看不见的东西形影不离的盯着,就连洗澡都不放过。

有种被无死角窥探的别扭感。

不过唯一能够往好处想的,大概就是好歹这只鬼是男的。

如果是一只女鬼跟着他……路骅光是想想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对了,你跟了我这么多天,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他总不能每次开口,都叫它喂,那只鬼吧……

赵年年犹豫了下,还是决定暂时不告诉路骅自己就是赵年年。

[大爷我叫司奇。]

一时想不出名字来,赵年年毫不客气的征用了司奇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