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他输了甘拜下风,本以为路骅会好好对待赵年年的,但是结果呢?
结果这人不仅在外面勾三搭四,还跟小青梅不清不楚,他这次是说什么也不会认输了。
两人说话间夹枪带棒火气十足,要不是周围有这么多人拦着,估摸着还能再互殴一场。
赵年年在一旁吃瓜吃得兴致勃勃,直到带着红袖标的清洁工大妈肥胖的身躯从人群中挤进来,看了一眼地上还没熄灭的烟头,一声怒斥——
“刚刚谁在这儿抽烟了?不知道医院禁止吸烟吗?!罚款两百!”
路骅:“…………”
一场闹剧,就这么在清洁工大妈撕下罚款单的动作中结束了。
路骅顶着被打破了的脸颊又回到了地下车库。
坐在驾驶位上,狠狠地打了一下方向盘。
喇叭的响声异常刺耳。
楼上,处理完伤口的习维重新换了一身白大褂,戴着口罩也到了病房外,看了许久,握紧了拳头——
“年年,那个人他都不爱你,你就不能看看我吗?”
语气是说不出的心疼和卑微。
赵年年:“…………”
敢情这个叫习维的医生,还是暗恋自己的?
习维站了一会儿,有护士过来找他,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赵年年看够了瓜,也看够了躺在病床上靠着呼吸机维持生命的自己的身体,叹了一口气。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而更糟糕的还在后面,赵年年看着看着,就觉得有些头昏脑胀了,有种随时都会烟消云散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