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年年有些慌乱,明明帝王说了三支抑制剂都送到路家了的,而且之前路辞一直都恢复地挺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又变回去了?

路辞这会儿痛得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根本没有意识到抑制剂的事儿他根本就没有对外说起过,眼睛也是一片通红。

“抑制…剂?楼上……”

残留的最后一丝清醒,也只能支撑着路辞断断续续的说出几个字来。

赵年年顾不得其他,飞快地又冲上了楼,踢开房间门便是一阵翻箱倒柜。

最后,总算是在床底下的抽屉最深处,找到了被装在一个小盒子里面的抑制剂。

等她拿着抑制剂下楼,路辞已经疼晕了过去。

颤抖着手试图将路辞的嘴掰开,将抑制剂喂进去,但是即便是晕过去了,路辞的嘴仍旧紧紧地咬着,怎么也掰不开。

即便是尝试着贴着,也仍旧送不进去。

顾不得其他,赵年年一把就将抑制剂拧开,仰头通通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紧接着,将人搂着,直接将唇贴了上去。

或许是唇瓣微凉的温度让痛苦难耐的路辞感觉有些异样,他下意识地松开了牙关。

趁着这点缝隙,赵年年迅速地将嘴里的抑制剂一点点地送了进去。

等喂完,已经出了满头大汗。

怀里的路辞低低地哼了一声,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面上的痛楚也渐渐消退。

看着人一时半会儿地也醒不过来,赵年年又咬着牙,将人背上了二楼,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

他身上的衣服显然是不能穿了。

思来想去,赵年年倏地起身,一边将手伸向路辞的身前,一边念念有词——

“我不是贪图美色啊,实在是你这衣服没法儿穿了我才给你脱的,我很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