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年年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何止长的年轻,她这继父,看起来顶天了也就是三十二三岁。
叫叔叔,她都叫不出口。
更别说叫“爹”了。
“不是我说你,赵年年啊,你老娘我都二婚了,你到底什么时候领人回家?赶紧地嫁人滚出去,太碍眼了。”
得,她这回来一趟,屁股都还没坐热,就被嫌弃了。
“成成成,我这就去拐一个回来领证行了吧?”
就是不知道路策愿不愿意。
管它的什么小青梅,等人回来再说吧。
紧赶慢赶回来当了个没什么用的见证人,顺便一夜暴富了一下,再到被抛弃在偌大的别墅里孤零零一个人,赵年年整个人已经彻底地麻了。
蜜里调油的赵女士俩人,在去领证之前就已经收拾好了行李。
她说呢,怪不得一直催她搞快点,合着就是害怕耽误他俩度蜜月的飞机呗。
瘫在空荡荡的客厅沙发上,电视里放着无聊的广告,赵年年的心情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了。
思来想去,给岑雨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回老家来了。
不出一个小时,岑雨就拎着大包小包,按响了别墅的门铃。
“富婆求包养!我能吃能睡会暖床,还贼粘人!”
一进门,岑雨就将拎着的各种零食放到桌子上,夸张地扑过去抱住了赵年年的大腿。
赵年年:“…………”
满头黑线。
一通闹腾之后,两人才毫无形象地一左一右盘腿坐在沙发上。
“我说阿姨这也太豁得出去了吧?那么大一个公司,说给你就给你了也不怕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