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不用问了。
“温瑜哥哥?”见人一张脸一阵青一阵白,赵年年抿唇,一脸关切,“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凤温瑜摇头,连平日里面具似的轻笑都扯的无比难看。
他岂止是哪里不舒服?
他现在恨不得将赵朋义那个卑鄙小人大卸八块,以儆效尤!
想要投靠他,还在背地里阴他!
这赵朋义,好啊,好的很!
像是没有注意到凤温瑜青筋暴露的拳头,赵年年放柔了语调,又亲手给他斟了一杯茶。
“温瑜哥哥,切莫讳疾忌医啊,你的脸色太难看了,回去请太医瞧瞧吧。”
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往日里觉得温情脉脉的话,听在此时凤温瑜的耳朵里,犹如嘲讽一般,憋着一口气,胸闷不已。
“不用了,本王还有事,就先行离开了!”
现在的他哪里还喝的下茶水,怒火都要满值了。
看着那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赵年年挥了挥手帕,大声道——
“你可别讳疾忌医啊温瑜哥哥!”
听得凤温瑜一个趔趄,差点儿被门槛给绊倒了。
从侧后屏风走出来的清竹,此时更是一脸解气。
这六王爷在朝堂之上给自家督主可是使了不少绊子。
这会儿看他在夫人这里三言两语地就吃了瘪,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夫人你真牛!”
由衷地夸赞。
赵年年只瞪了她一眼,帕子使劲儿挥了挥,“快快快,换熏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