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若飞霞,嘴角弧度轻挑,但是,眼神中分明是十成十的清醒。
“想听床角?”
三不知:【!!!】
d(?д??)
【宿宿宿主?】
眼前这个稳操胜券,漫不经心的人,真的是刚刚那个喝了合卺酒,撒娇卖萌双眼魅惑朦胧的自家宿主?!
三不知感觉自己脑子不太够用。
三不知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宿主放下床幔,
“偷听床角可不是君子所为哦,你说呢,司奇?”
三不知正想圆润地滚出这个火炉子一样滚烫的房间,听到这熟悉又陌生的称呼,当下跟雷劈了似的,直接就傻眼了!
淦,她想起来了?!
吓得屁滚尿流逃跑到了半山腰,三不知这才感觉逃离了危险,但是一颗小心脏仍旧在砰砰狂跳。
他他他,他隐藏地这么好,怎么会被发现了?
咦,不对,既然赵年年都能够知道他是谁,那碎片的事儿?
这么一想,三不知整个统都不好了。
又惊又怕,又好奇又抓马,一直等到了第二天日头升了大半,三不知这才壮着胆子,磨磨蹭蹭地回到了主峰顶。
昨夜气温火热的屋子,此时已经没了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三不知吞了吞口水,迈着小短腿,小心翼翼地蹦跶着靠近。
房门大开,赵年年已经换了一身月牙白细沙长裙,一头及腰青丝就这么柔顺地披散在身后,素面朝天,却美得惊人。
“说说吧。”
赵年年眼眸微垂,带着三不知看不懂的情绪。
【说…说什么?宿主你在说什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