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又炙热。
将路斯年脑海中紧绷的弦骤然吻断,随之而来的,就是席卷的红。
从背脊,一直延伸到耳垂。
即便是在浓重的夜色中,也蔓延着火热的温度。
“姐…姐?”路斯年声音沙哑,带着不可置信。
赵年年心中一松,漫不经心地揉捏着他的耳垂,像是在把玩某种有趣到极致的玩具。
下一秒,赵年年的后脑勺就被一只大手用力地扣住。
随之而来的,就是路斯年略显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唇齿间被强行闯入和贪婪的索取搜刮……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年年早已沉沉地睡了过去,路斯年一下又一下,珍而重之地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良久才伴随着相拥睡去。
天光大亮。
旁边的被窝已经没有了一丁点儿温度,摸着沁人,赵年年的脑袋也清醒了。
伸手摸了摸略显红肿的嘴唇,赵年年起了身,低头看了一眼脚踝上仍旧精致的链子,轻笑一声,就这么光着脚,直接踩到了地板上。
【宿主,咱们今天还逃吗?】三不知小心翼翼地从床底下支了个头出来。
赵年年睨了它一眼,一脸鄙视——
“你能扛得动这张床?”
三不知老老实实地摇头,来什么玩笑?!
它现在只是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猫而已……
“那不就得了?”
洗完脸出来,赵年年看着早已经摆放在小桌子上的早餐,若无其事地就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