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突然觉得对不起我,想分一半家产给我呢?”
看这锲而不舍的架势,少说也有十来个来电了。
赵年年一边划过接通键,一边问三不知——
“咱就是说,他要是真死了,这任务完成不了不能怪我吧?”
三不知:【…………不,能。】
“喂,赵年年,你死了啊一直不接电话?!”刚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了一声咆哮。
赵年年立马远离了手机,挠了挠耳朵。
这个声音……
“计程车?”
计承气急败坏,“你才计程车呢!你全家都是计程车!”
“哦。”
“余璟淮死了让我去吊唁吗?还夺命连环call。”赵年年才不惯着计承呢,一张口就是噎死人不偿命。
计承:“…………”
“璟淮喝醉了,你过来接他回去。”
“…………”赵年年无语至极。
“计承你有毛病吧?他喝醉了关我什么事儿?”
以前的确,每次余璟淮喝醉了,都是她想方设法地将人给带回家,细心地照顾。
但是现在,她可不是原来那个赵年年。
指望她还屁颠屁颠地去将人给弄回去,她疯了?
“余璟淮又不是没有老婆,你找白尔雅啊,找我是找错人了!”
赵年年气鼓鼓地就打算挂断电话。
真可惜啊,怎么就不是出车祸呢……
计承欲言又止,“璟淮说,让给他老婆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