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志伟点头:“这是自然,一事不二主,我只听您的。”
穗穗接着说:“其二,我这里诊金概不赊账,我说个数,你们心里有个底,要治好这病,至少须五十两银子,你们确定要治的话,就先准备好银两,因为哪怕少喝一付药,都会前功尽弃。”
现在这年头,五十两对普通农户来说,简直比登天还难。
穗穗以为吕志伟爹娘会为难,不料他们竟满口答应,而且还立马从怀里掏出二十两来。
“常乐宝,银子我们早准备好了,这二十两是定金,你先收下,我儿子,就全指望你了!”吕六安沉声道。
穗穗把银子推了回去,“我这里不收定金,抓多少药才收多少钱,我只是提前告诉你们早准备好。”
吕志伟道:“医师放心,只要我能活着,什么都听您的,银子也不是问题。”
穗穗略略点头,不动声色的看向他们一家山口。
族长笑道:“好啊,志伟留下来好好看病吧,我们就先走了!”
吕志伟作揖道:“多谢族长和长老们!”
穗穗也在旁作礼。
族长摆了摆手,招呼大庚和乡邻们一块离开。
常英和翠芳终于松了口气。
吕六安两口子有意和他们套近乎,主动唠家常。
翠芳是识得大体的,请他们在院中就座,端来茶水。
穗穗给吕志伟把脉,症况都如她所料,治疗自是手到擒来,扎针、开药,一切行云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