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根脚趾皆被砍断,断处被刀烫得“滋滋”作响,一股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蛊师惨叫了声,痛晕过去。
这个私设的刑房里,除了吕睿超,其他人心里都充斥着无边的恐惧,尤其是那令人窒息的气味。
有人忍不住干呕了声。
吕睿超斜眼看去。
那人立马收敛,胆战心惊抑郁着生理反应。
吕睿超这才回过头来,指着地上的蛊师,冷声道:“把他泼醒!”
“是!”立马有人去打水。
吕睿超这才稍稍惬意,这种凌驾于贱民之上的感觉,让他很惬意,别人的鲜血和哀嚎,只会让他内心的幽暗,更刺激!
这时,门童寻过来,站在门外报道:“大人,那个农妇要走,赵县令说这天太冷,您要是再不去,那人走了,就解不了蛊了。”
吕睿超恼道:“你们一个个是聋子,还是傻子,这是郡守府,来去岂是他们的自由!”
“……是。”门童心中惴惴,转身打算离开。
“回来!”吕睿超提着带血的刀,从刑房出来,对那门童道:“去喊老夫人,让她想尽办法,一定留住赵之林他们,尤其是那个农妇。”
“是!”门童这下爽利多了,瞥了眼那带血的刀,脚下生风的跑了。
蛊师被冷水泼醒,又吃痛的叫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