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进了夫子家后,阿宽悄悄说道:“主子,中午坐在路边的那个人,刚才躲在学堂后面的墙那里。”

穗穗暗暗吁了口气,幸亏她来了,这老野驴可真是滑头得很,看来,他的确是吕睿超的眼线了!

和夫子告假后,穗穗不动声色的回家。

药堂外面没有病人等,她下午索性就没有再开门接诊了,和阿精、惠雪两个,在炼丹房里炼药搓蜜丸。

这年景虽不怎么样,但永安城里那些员外和夫人们,都喜欢找穗穗开蜜丸调理,这些富人只要吃了有效果,就舍得花钱。

这时,阿精忽然小声问道:“主子,您给吕睿超种了蛊,也知道这件事是他做的,怎么不像上次那样,直接用蛊术逼他就范?”

穗随敲了下他的脑袋,“蛊术虽然神奇,但又不是法术,没有内功的普通人,只能在短距离内操控蛊虫,我要是巴巴的跑去县城,吕睿超心知肚明,他又岂能见我!”

“那天杀的贪生怕死,我打赌,他连赵大人都不会见!”穗穗琢磨着。

阿精懵懂的揉了揉脑袋,露出两排大白牙道:“原来是这样,主子英明!”

穗穗睨了他一眼,不禁微笑道:“快搓丸子吧,答应了后天给这几家送去的,今晚不得安宁,肯定是没功夫做的。”

“诶!”阿精乐呵呵的搓着。

永安城内。

吕睿超惬意的靠着软塌,今天晚上,他的图谋可不只是单纯的搞一下吕家村,吕家村对他来说,仅仅是泄愤罢了。

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除掉赵之林!

相比他的轻松自在,吕婆子显得很紧张,她担忧道:“儿啊,你身上这个蛊虫,真的不会有事吗?娘就是担心,万一让常乐知道是你指使那些人去的,她岂能善罢甘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