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点头,和老爹、阿宽快步赶去族长家里,不想半路竟碰到吕二爷,他坐在路边的大树下,屁股底下垫着锄头的木柄。
他是和吕睿超“穿一条裤子”的,和常家早就不对付了,前几天也没去城里领粮食。
穗穗厌恶吕睿超,对这吕二爷也没什么好印象。
常英余光瞥了他一眼,心里却有几分疑问,吕二爷家不在这条路上,在这边也没有土地,怎么会坐在这里歇脚!
他心思一转,停下步子,对穗穗道:“乐宝,夫子这会肯定在吃中饭呢,我们现在过去,怕惹人讨嫌,要不还是晚点再去吧!”
说话间,他给穗穗递了个眼色。
穗穗心窍玲珑,很自然的蹙眉思索道:“也是,这会子确实不是时候。”
她拍了下脑袋,气道:“怪我,刚才被孩子们气昏头了!”
阿宽见他们这样,心里虽然疑惑,但却没有说话。
常英道:“没事,先回去吧,吃了饭再去刚刚好。”
穗穗点头,三人原路返回。
吕二爷盯着他们的背影,拿起烟袋把了口,依旧在原地坐着。
穗穗待走远了,才问道:“老爹,您是不是怀疑那个吕二爷?”
常英凝重的点头,“这是去族长家里的必经之路,他在这边没屋没地,无缘无故坐在那里,叫人起疑!”
“再者,村里除了那几户财主,其余人都饿得面黄肌瘦,唯独他,那身肉没掉个什么,面色也和以前差不多,家里肯定不缺吃食,他一个平头百姓,怎会比其他人例外。”
“他和吕睿超走得那么近,虽然没有证据,我不敢说他和吕睿超之间有什么阴谋,但肯定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