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婆子见她胸有成竹,也没再提去请穗穗的事,只专心照顾吕睿超。
两天里,好几波大夫进出郡守府,但无一奏效,人来人往的多了,吕睿超得了怪病的消息,也不胫而走,在永安城里传得沸沸扬扬。
最初那几个大夫,见势不好,没人敢在城中久留,个个奔忙逃命。
吕睿超被浑身蚀骨的疼痛,折磨得不成人样,甚至敏感到别人一碰他就疼。
直到第三日,太医来了,吕婆子和王氏满以为有救了。
太医给吕睿超一番探查,又看了服用的药方,直摇头罢手:“这方子已是对症下药,郡守服了两天却毫无好转,老朽也无可奈何。”
看他的样子,就差直接说:准备后事了。
见太医尚且如此,王氏这下彻底慌了神,哭道:“难道夫君……真的没救了吗!”
吕婆子闻言,破口骂道:“呸,你瞎说什么,肯定还有办法的!”
太医见状,径直作揖告辞。
王氏伏在桌上哭。
吕婆子厌烦的道:“我儿还在呢,你不赶紧想办法治好他,在那哭嚎什么,也不怕晦气!”
王氏收了哭声,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
吕婆子数落道:“你不是说,普天之下,肯定有人治得好我儿的吗!”
王氏闻言,心里也来了气,回道:“我已经想尽一切办法了,太医都来了,治不好我有什么办法,婆母有工夫说我,怎么不自己去找大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