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婆子待他们走后,和周围几个乡邻愤愤不平的诉苦道:“常英未免太霸道了,怎么说那也是我家睿超的孩子,他不许我们去他家里,难道还不许我们看看孩子吗!”
她儿子如今是郡守,乡邻们不敢惹她,但常家对村里的人不薄,他们只装作没听见吕婆子的牢骚,各自走开。
吕婆子见没人回应她,虽然心里不悦,但还是按着儿子的计划去行事,去了族长家。
“族长,您可要为我做主啊!”吕婆子满面愁云。
族长稀奇的道:“春花,睿超现在是永安城的郡守,你是他娘,哪里轮得到我这小小的族长,来给你做主啊!”
张春花闻言,话锋一转,委屈里带着威胁,道:“族长,您这意思,是不管我了?”
“这几年我们虽然住在城里,可到底还是吕家村的人,您忘了,当初我儿到任郡守的时候,可是你们大家伙求着我们回来的,族谱上,我们也是有名字的!”
族长脸色微沉,道:“我没说不管呐,只是我这小小族长,能管的事情实在是微乎其微,那你先说说吧,是什么事儿?”
吕婆子这才道:“您给评评理,常乐宝生的三个孩子,是不是也是我儿睿超的,今儿我专程带着礼品上门看孩子,翠芳母子当众给我难看,把我赶出门外!”
“我想着她们不待见我,也情有可原,就转道想去学堂,悄悄看看大宝和二宝,给孩子们买点东西去,那常英凶神恶煞,还要打我,这是有目共睹的,族长,那三个孩子也是我的孙儿,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她说话间,族长暗暗撇了她好几眼,道:“睿超娘,你这个事,我也是爱莫能助啊!”
“想当年,常乐宝怀着三个月身孕的时候,你们可是不认的,睿超还在我这里写了契书,上面清清楚楚的表明,将来常乐宝所生之子,你们不得纠缠,也不能相认,这个你忘了?”
吕婆子道:“哎呀,族长啊,那契书能证明什么,反正那三个孩子不还是我儿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