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郑欣月吼道,但她越生气,浑身就越是痒得难受,她使劲撕自己的皮肤。

何芸淑见状,赶紧过去束缚住她的双手,死死的抱着,喊道:“夫人啊,您再抓下去,皮肤破了可就是要留疤的啊。”

说罢,她看向穗穗,求道:“医师,您快救救我家夫人吧,这药是您炼的,肯定有解药啊!”

穗穗深知郑欣月恨透了自己,一旦让她服下解药,若无牵制她的东西,肯定后患无穷,毕竟她爷爷是郑老侯爷,这样一位功勋之臣,现在虽然是新皇当政,应该也没几个人敢撼动他。

“我说了,没有解药。”穗穗沉声道:“夜深了,你们自己选吧,要么以毒攻毒,要么,就请回去吧。”

郑欣月吼道:“常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目的,什么狗屁以毒攻毒,你不就是想以此来方便日后要挟我吗,我才不上你的当!”

她再次动怒,身上痒得更难忍受。

郑欣月挣脱开何芸淑的控制,满地打滚,痛苦不已。

何芸淑见状,抹泪道:“老天爷呐,这可如何是好啊!”

说罢,她看向穗穗,径直跪下道:“常医师,我求求你发发慈悲吧,发发慈悲吧,啊?”

穗穗见郑欣月发疯的样子,心中也有些不忍和烦躁。

何芸淑见她似乎动了恻隐之心,眼前灵光一闪,接着道:“常医师,你和陆医师,都是翁老的徒弟,翁老活着的时候,不仅是一介名医,而且还是最乐善好施的,你是他的关门弟子,怎么能漠视我夫人满地打滚,痛苦哀求,这,岂不是有悖师恩,全无医德!”

提起师父,穗穗心中更是犹豫,只是面上不显,依旧冷冷的看着她们。

站在一旁的惠雨,见穗穗全然不语,她与主子一起待了这几年,还是有几分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