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又问了他们几句,皆只做低头状,没一个人回答,顿时气上心来,“你们平时都聪明伶俐的,这会子是都哑巴了吗?”
说完这句话,她一下就明白过来,他们不是哑巴,不说肯定是有人不让他们说。
穗穗冷声道:“呵,你们平时一口一个‘主子’的叫我,到如今,却是连句实诚话也问不出来!”
惠雪忙解释道:“主子,不是您说的这样,我们我们只是怕您知道了担心忧扰,所以才没说的,不过这件事,却是有些蹊跷的。”
穗穗蹙眉,“怎么说?”
阿精解释道:“按理来说,我们得到这个消息,也不过才三四个日头,旨意从京都传到这里来,正常需要十多天,就是快马加鞭,也要两三天,更何况这种消息,让老百姓知道了也没有什么益处,应当会更慢一些的。”
说到这里,穗穗也就明白了,道:“你们是说,有人刻意把这个消息传到我耳朵里来?”
阿宽点头道:“我们正是担心有人对您不利。”
常英闻言,神情凝重道:“如果是这样,那这些人,多半是将军的政敌了。”
穗穗思忖着,对阿宽几人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你们几个再不说,那也不必再喊我这个所谓的‘主子’了。”
阿宽几人闻言,纷纷跪下,却个个无言。
穗穗正要发作,却见门口忽然一暗,跳眼看去,竟是酆凌霄!
她讶异的站起来,心里不知为何,紧张得很,愣了好几秒才结巴的问道:“你你怎么来的?”
酆凌霄跨步进来,指着顶上的楼板道:“我一直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