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巧妹没说出来,只神色暗淡的想了想。

穗穗见状,心里有底了,难怪这丫不喜别人做媒,原来此间是有隐情的。

她微笑道:“好啦,大好的黄花姑娘,可不兴唉声叹气的啊,你莫不是忘了那得道高僧的教导了!”

巧妹闻言,这才直起腰来,道:“说的是,你提醒我了,我不陪你说话了。”

说罢,她起身去,一边小跑,一边喊道:“三宝,藏好了吗,小姨可来找咯!”

穗穗笑了笑,不禁琢磨起那宴清来。

晚上,她私下和爹娘说起这事,商量着去打探下那宴清的现况。

翠芳是看着巧妹长大的,一直留心着她的归宿问题,这下听穗穗说起,才恍然大悟道:“难怪这丫头不愿说亲,原来是这么回事呢。”

穗穗叮嘱道:“爹、娘,这件事在外可半句也不能说,事关巧妹的名声呢。”

翠芳道:“这是自然的,放心。”

常英也点头,感慨道:“巧妹这丫头伶俐又懂事,也是因为我们家才把婚事耽搁了,现在我们家越过越好,不能叫这丫头和大庚家寒了心才是。”

“老爹说的极是!”穗穗知道爹娘待巧妹是很好的,平时也不喜说人长短,所以才与他们商量这件事。

翠芳道:“那明天,我带篮鸡蛋,再去割块肉,给雯媒婆送去,大约问问那宴清家中所在,到时,再去那边去打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