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益闻言,揣着明白装糊涂道:“我确实看到过他几次,那小子没有眼力见儿,我不爱搭理他。”

酆凌霄侧头看向他,“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报给我?”

昌益慌慌的起来,“啊?将军这么说,莫非他又是哪个挨千刀的派来的奸细?”

酆凌霄白了他一眼,“再口出无状,我就把你扔回宁国府去。”

昌益听到宁国府三字,面上无华,他最怕回去见那冷血父亲的,赶紧告饶道:“将军,别别别,他是常乐妹子的师兄,每次来都是问正紧事,我不好赶他,又担心告诉您上火,您重伤在身,怎能又叫您烦心,所以才暂时隐下,打算等您伤好之后再说的。”

酆凌霄气道:“哼,到那时,我的孩儿们只怕要有继父了!”

话音刚落,他觉得“继父”两字实在晦气,赶紧呸了两声。

昌益憋着笑,隐了好一会,才道:“将军放心,我让阿精看着他呢,不许他靠近您夫人三步之内!”

他着重说着“您夫人”三个字。

酆凌霄这才稍稍受用,道:“叫枫影他们看好家门,像什么子谦、之谦那一类的,就不必让他进家门来了。”

“是!”昌益赶忙应道。

又过了几日,酆凌霄的伤口已经好了八九分。

穗穗收好药箱,沉声道:“将军,您已经好了,不需要再包扎。”

酆凌霄握住她探脉的手,清明的眸底逐渐变得复杂。

穗穗被他抓得生疼,手腕挣了几下,没挣开,急忙道:“将军,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