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二爷干笑了声,傻子才信这鬼话哩!

他也不喝茶了,起身道:“行了,贤侄啊,叔就不叨扰了,你好生养伤,我,改日再来。”

这个“改日”,他们都心照不宣,若是那将军没查到吕睿超头上,那才有:改日再来!

吕睿超目送他离开,暗骂了句老滑头。

有话说该来的总会来,吕二爷刚走没多久,县衙的捕快和一队官兵就来了他家,围得水泄不通。

杨香莲哪见过这架势,当一个横眉怒眼的官兵质问她吕睿超在何处时,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怯生生的指向屋里。

吕睿超活了二十年,头一次被人直接架走,不过,他还算镇定。

南山的营帐里。

将军酆凌霄坐于正位,郡守和县令在他旁边候着,都没敢坐。

下首跪着私埋火药的贼子,据他说,是杨家村的村民,也得到了证实。

而常英和大春几个,作为抓获贼子的证人,立在一旁。

围满人的小营帐里,愣生生没人敢说话,旦看将军那威武的气场,刀削般冷峻的脸,就让人油生起敬畏和压迫感。

当吕睿超被押入营帐,看到郡守和县令都在时,他才知事情或许要严峻得多。

举子是不用下跪,他作揖道:“不知将军唤在下来,所谓何事。”

酆凌霄冷声道:“吕睿超,杨三状告你收买、唆使他私买火药,此案事关重大,你若从实招来,本将军可饶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