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庚愣了会,灵光的拍了下脑瓜子,“大侄女这倒是提醒我了,二野驴只前天说去了趟县里,再就没见他出过远门了。”
“难不成他搞了什么小九九,怪不得南山那边闹得这么凶火,他前前后后都没去瞅过,这可不是他的性格,平时哪怕是鸡毛蒜皮的事,他都要掺和一脚的。”大庚道。
爹也是疑惑的道:“难不成他们在里面捣鬼?”
穗穗蹙着眉头,“这个说不准,但这件事倒给我们敲了个警钟。”
“哦?此话怎讲?”大庚叔问道。
大庚叔不是外人,穗穗也不藏着掖着,道:“如果这件事真和吕秀才有关,他可能是想借着这次机会,逼着族长和村的人请他回来。”
“真不是个东西!”大庚叔啐道。
穗穗道:“他的目的应该不止这么简单,怕是另外还提了条件,我们且看着吧,好歹明年还有春闱考试,他应该不敢太过张狂。”
大庚叔这才乐道:“还是我大侄女的脑袋好使,我家巧妹子还只晓得盼着过年哩。”
穗穗笑道:“巧宝不用想事,才是福气咧。”
大庚叔乐呵的一笑,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事再说。”
常英起身道:“行,这几天怕是不太平,你多看顾着点家里,我也会盯着的。”
“诶,晓得了,我也回去跟他们娘几个说一下,这几天别乱跑。”大庚叔起身,边说边走。
穗穗走去自己房里,把吕秀才诱奸的证据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