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鲜血好像在倒流,沸腾至极。
脑子里都是女人软着声音的喊叫,虽然……叫的是花枝,不过!那女人为什么叫花枝那么娇软!!
每次叫阿怀却……江怀拧眉,想起之前秦初含笑看他的模样,嗯,好像也很娇。
在榻上翻来覆去间,倒是燥火难降。
忍无可忍的江怀,终于起身,准备出去练武,只要出一身汗,回来定不会失眠了。
可刚出走门,一阵声音将他的注意力引走,那是……极具痛苦的呢喃声。
是从秦初的房间里传来的……
江怀搭在门上的手僵硬,他抿唇,眼底的光晦暗,最后还是走到秦初门口,轻轻敲响。
里面的声音一顿,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问话:“谁?”
“娘娘,是我。”
秦初眼眸微闪,她没想到……没想到江怀会直接来敲门,不该是装作没听到然后好好愧疚吗?
她咽了口唾沫,将被子全数盖在身上,“进来吧。”
江怀怔了怔,还是推门而入。
他不确信秦初是不是因为他下的毒而如此痛苦,也不敢信,所以……他需要确认。
直到走入房间,他才接着床头那盏微弱都灯火看清床上的人。
她额上都是汗珠,平日里艳红的唇也变得苍白,唇上甚至有些许咬痕,来自她自己的贝齿……
“娘娘怎么了?”江怀表情懵懂,甚至还有点疼惜。
他在秦初床边蹲下,大手牵过她的腕,无声试探她的脉象……
很平稳,就算是序乱也暂时没有爆发出来,那……她的痛苦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