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太医,如何?”花枝开口,有些紧张。
许夏收回手,眉毛拧成一团无法展颜。
这……妧皇后的脉象……他启唇,看向秦初:“娘娘这情况持续多久了?”
走到门口的江怀脚步一顿,听到秦初的声音缓缓响起:“有两个月了。”
“许太医可有法子?”
太医?秦初怎会突然找上太医?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他步入屋内,将许夏上下打量,含笑出声:“娘娘怎么了?身体不好?”
秦初坐在榻上,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洁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行惭愧,不敢亵渎。
闻言她掀起眼皮,眸中溢出丝丝柔意:“老毛病了。”
许夏思虑许久,接过花枝递来的纸笔写下药单:“娘娘先用这幅药,半月后臣再来看看效果。”
秦初没拒,让花枝收下送许太医离开。
屋内离开两人,只剩下秦初和江怀,他在一旁落座,虽然心中疑惑,可面上不显。
“阿怀的伤可好些?”秦初突然出声,将江怀的思虑拉回。
他讶然,立马道:“多亏娘娘,伤好得不能再好了。”
少年深褐色的眸子目光清澈,其中藏匿着属于男孩少有得不羁,长长的睫毛温顺地附在他的眸上,他的鼻子坚挺,好似从中透露着一种倔强的个性。
秦初轻叹一声,没有多说。
只是晚膳时,她多看了几眼茶水。
那茶……是江怀亲手沏的,里面有没有添加什么,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