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眼底一片伤感和疑惑，又笑了：“你还没明白吗？温朔。”

“我不爱你了。”

‘我不爱你了……’这句话像巨雷炸在温朔脑子里，让他没反应过来。

他的唇颤了颤，开口时声音已经哑了：“什么意思？”

“温朔，是你毁了我。”秦初淡声，“所以……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爱你？”

她脸上淡漠的表情，是温朔从未见过的。

让他手脚发麻，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抓着她，紧紧的……抓着。

“温朔，别恶心我了。”她道，挣了挣手腕，想让他松开。

可温朔还是一动不动，紧紧扣着她的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身后的秦冉忽然笑起来，笑声在这片雪夜里有些突兀。

温朔的脸色逐渐难堪，抿紧的唇再三犹豫还是张开：“那，你爱墨宸吗？”

秦初脊背微微一僵，回过头脸上是甜甜的笑，眼中璀璨一片：“你觉得呢？”

他松手了，松开时慌乱撇开头，让秦初看不到他眼底的伤心之色。

当然，秦初也不想看他。

被松开后大步离开，连头都没回。

温朔痴痴看向她的背影，第一次看不懂她。

所以……之前的种种都是她装的吗？装出来的娇羞，怀念，还有……他一眼就能看透的爱意。

都是……装的吗？

温朔嘴角扯起，苦涩一片。

秦冉趁机走近，嘲弄地笑了：“温朔，你果然就是个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