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琳的脸颊蹭在他领口被风吹凉的脖颈处,他婉转动听的语调传入耳廓,短暂的为色所迷之后她定了定神:“首先,我对付的是魔法部,令尊听命的可不是他们。”
说着拍拍他的胸口,柔软昂贵的织物下一定包裹着坚实的躯体,触感紧致,她想到什么后小脸一红,挑挑眉,眼珠子流转,有意无意的偷笑,迟迟不拿开爪子,反而这里摸摸那里捏捏,还继续道:“再说了。年轻人,路走窄了吧?这下子,无论是哪边赢了,你都不亏啊,不是很符合马尔福家族的行事准则吗?阴险奸诈,纵横捭阖,滑不留手?”
德拉科脸埋在在她飘着淡香的发缕里,倒也同样蹙起眉,僵直了脊背与臂弯。
他人又不傻,怎么可能没发现,此时此刻真正被揩油的是自己?相比起女流氓的行径他还是太过克制。
“阴险奸诈这评价真负面,未来你不也是马尔福吗?”德拉科松开胳膊,并抓住她不太老实的手从腹肌上拿开,并取证似的扼着手腕举起来。
“诶诶诶,别扯远了。”玛德琳挣扎着抽出手腕,她在听到未来这一词时稍微停顿,复杂的目光转瞬即逝,又一副自若的模样把话题岔开。
但德拉科往后一退,与她拉开距离,并拿好了女皇帝小情人的剧本,他盯着玛德琳轻描淡写的神色,开始不依不饶的,满脸失落,口吻玩味:“怎么?是还有别的备选,你跟别人订过婚了?没关系,大不了我就为爱做三,为女皇帝陛下受委屈这点算什么?”
“噗”她被逗乐了,靠近他,双手捧起他故作哀怨的俊脸,她眼眸灵动,叹叹气:“祸水啊祸水~那本皇帝赏你一个亲亲吧。”
秋日薄雾浓云,霍格沃兹在金光铺照下显得分外宁和。
学生清晨漫步在枯叶地里,海格提着剪刀摘下南瓜,灰白的兔子从洞口挤出脑袋,办公室里的西弗勒斯照常批着作业,费尔奇仍站在梯子上往公告墙敲钉子,“笃——笃——”声不绝于耳。
一切似乎一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