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语调凄长的回答她:“枪!!!”
去年暑期的魔法部很忙乱,一个人恨不得掰成两个用,那是因为食死徒大闹了聚集全世界各地魁地奇球迷,足足万人聚集的区域。
各类大小违规事件,如牛毛一样冗杂堆积,那些不怎么严重的事件,例如未成年巫师在校外用了魔法之类,几乎没什么人去管,各司各部的人手都被抽调走排查放火和伤害麻瓜的食死徒人员忙的要死要活。
事情过去了那么久,第二次类似事件没有再发生,即便克劳奇先生兢兢业业,但魔法部在部长的授意下,各司逐渐对此事冷处理压制舆论,相关案子也成了尘封的历史。
但那天晚上在场的巫师还是忘不掉小巴蒂事件,他如今性命无虞,出于人道主义关在疗养院,但是那就像蒙了纱一样神秘的始作俑者却始终不被人发现。
现场为数不多的痕迹,让亚瑟忘不掉的就只有小巴蒂的枪伤,当时克劳奇先生让他在枪支方面去查,但后面几个月都一无所获,这事情也不了了之。
亚瑟翻箱倒柜,他从书房的角落抽出皮箱,翻开那时的工作档案,他翻开鉴定司开据的资料。
子弹型号,与仓库里丢失的那把枪口径吻合。
韦斯莱先生将这细若游丝的关系连接起来,他回忆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见过的所有人,所有的对话
玛德琳是个默然者,这事情是她在学校一年时邓布利多亲口告诉他的,邓布利多还说她这孩子有点不一样,或许对她来说不是什么灭顶之灾,当时他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颠簸。
可过了这几年她好模好样活着,亚瑟也只觉得是自家孩子命好和邓布利多神机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