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随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又问:“刚才好像听见有人在喊救命?”
“啊,那个啊,我刚才在鬼屋玩呢。”
“……这样。”
“嗯,没事我就挂了?”
“嗯,晚安。”
“晚安。”
回到白鸟泽,我飞进牛岛若利的寝室,他坐在椅子上看书。
“若利,我回来了。”
牛岛放下书,“欢迎回来。”
“快给我杯水,”我靠着书架对牛岛若利伸手。
悠哉了这么长时间一下认真干起活还真有点累。
牛岛若利把水推到我面前,我变大浮在空中把水喝完又变小瘫在桌子上。
“明天我要去东京一趟,二号就还是麻烦你看着了。”
“好。”牛岛若利又拿起书看,看了没多长时间他问:“去东京干什么?”
“去看音驹的文化祭,我还没见过呢。”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来了,牛岛若利还在睡,我从他脸上飘过去钻出窗户。
到了东京走走看看的,等到音驹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刚好可以去排球部的执事咖啡厅吃个饭。
不过因为文化祭是开放的,又是大城市。学校人又多,定位找起来有点麻烦。
正在我纠结要不要给研磨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了旁边几个人的谈话。
一个长得就不像什么好人的人表情该说是嫌弃呢,还是幸灾乐祸呢。反正表情扭曲的这么说:“听说那些家伙搞了个执事咖啡厅?我们就去嘲弄一番然后在比赛上把这个作为干扰他们的梗吧。”
执事咖啡厅?应该就是研磨他们了。听上去他们好像是对手,也是排球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