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客人,你们的面!”牛岛若利话没说完,被上菜的服务员打断。

我迫不及待的接过地狱拉面,和菜单上一样,汤底红得发亮,衬得几根葱花越发翠绿。

看起来够劲。

我夹起一筷子面往嘴里喂。

众所周知,辣是一种痛觉。现在被迫实体化的我是没有痛觉的,所以这一碗红彤彤的地狱拉面,我只尝出了个咸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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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对面的牛岛若利,虽然吃的是稍显清淡的酱油拉面,但是他享受到了一碗酱油拉面该具备的所有的因素。

我不平衡了。

于是我含恨点了一份豚骨拉面嗦。

吃完面,我们从店里走回去,4月份的晚上还是有点微凉的,牛岛若利出来的时候没穿外套。

“若利君,把外套穿上吧,比赛在即,别感冒了。”我把外套脱下来给牛岛若利,我的外套是大一号的,虽然小了点,但是他应该能穿上……吧。

牛岛若利本来准备拒绝,听到比赛才接过我的外套穿,勉勉强强套上了,但是看起来真的像一个成年人硬要穿小孩衣服的感觉,衣服都要被他撑爆了。

我忍不住笑了,“哈哈哈,你穿起来也太好笑了,卧室接受过专业训练的,一般不笑,除非忍不住,噗哈哈哈。”

我努力克制想笑的感觉,打开面板对牛岛若利狂拍,拍了几张才想起来我现在是有手机的鬼,于是关上面板换手机。

牛岛若利倒是没有不好意思,他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让我拍,脸上还带着点笑意。

“若利君,你怎么不觉得尴尬,搞笑程度-1-1-1。”拍完我翻着相册里的照片。

牛岛若利凑过来看照片,“只是衣服小了点,这是要觉得尴尬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