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组训练完中场休息,我站在一边拿着毛巾像是发传单似的一条条派给他们。啊,站得好累,好想飘起来。
见过花仙子的几位在接近我的时候态度都比较微妙,想说话又不敢的样子,特别是五色工,时不时的自以为很隐蔽的瞟我几眼,整张脸都皱在一起,看他憋得我都难受。
还是天童比较直率,接过毛巾后盯着我看了一会问:“你是人类吗?”
我犹豫着回答:“大概?”
天童还要继续问,牛岛若利从后面把他挤开对我伸手,我把毛巾放到牛岛手上。
天童被挤得往后退了几步,表情夸张地自言自语“真有趣”,又凑过来问牛岛若利:“若利君,你跟流川桑认识?”
喝水的,擦汗的,聊天的,坐在地上休息的此时都支楞着耳朵安静下来,我有些无语,你们男高这么八卦干嘛。
牛岛若利喝了口水说:“认识。”
“诶——”天童觉一只手抱胸一只手摸着下巴,看看牛岛若利又看看我。
男高的八卦之心我是懒得关注了,站了半天我只觉得累,派完最后一条毛巾我连忙坐到地上休息。
他们没来得及继续八卦,鹫匠教练喊他们过去,一个个指出他们训练中的问题,基本没人不挨训。牛岛都因为发球问题被说了几句,被训得最惨的还是五色工。
休息一段时间他们继续练习,老师边记录边教我怎么做数据整理。
训练快结束的时候,我起来整理水瓶毛巾,白鸟泽排球部的人多,收起来也慢。
“流川,小心!”
我正在捡球场周围的毛巾,听人喊了这么一声,我抬头,一颗排球朝我高速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