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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没人知晓她最初的名字,世界上只剩下贝尔摩德。

她曾经从不在乎挂在自己名下的小姑娘,如今却在月光洒进来的时候,看着对方的睡颜想:她是我的东西。

贝尔摩德并不怜爱春原秋日,否则就应该像对工藤新一和毛利兰那样对待她。那两人是她的宝物,是她捧在掌心的天使,而普奎只是她想要得到的某个东西。

普奎从不对她设防,贝尔摩德很喜欢这点。组织是个危险的地方,绝大部分人都会对他人提起十二万分的警惕,但普奎会信任她,把毫无防备的后背交给她,虽然只是在夜晚的安全屋里。春原秋日在乎的是宫野家姐妹和苏格兰,甚至不惜为此与她对立,所以她想要普奎只是普奎。

多简单的道理,多朴素的逻辑,对组织的boss来说又是多容易的事,于是贝尔摩德没理由不做。而且,她想,当那两个人不在之后,这个组织对她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三年前boss告诉朗姆,苏格兰是自己一直培养的钉子,三年后boss又让苏格兰假死回到警视厅去监视警视厅里他们在警方最大的靠山,也是最不可能成为卧底的——乌鸦的儿子。朗姆不会信,但他也不会忤逆。

你只是想要普奎吗?贝尔摩德偶尔会被自己质问,波本走后她去亲吻春原秋日。她承认,在下车看到那只被束缚住翅膀的却笑得猖狂的白鸟时,她不可抑制地心动。她在嘲笑自己。

我不想继续这样的生活,我不想孤身一人。

……也许我要的是一场烟花。

或许,你可以去点燃它,再陪我一起看,再陪我一起走。

那时我会给你我这里最独一无二的殊荣。